“少爷,少夫人不愿意接电话。”徐伯为难的声音传来,“你再想想其他办法联系她?” 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忘了今天晚上说过多少次“你好”、“幸会”了,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全场人都打过招呼,每一个人的脸都陌生而又熟悉,陆薄言把她带到了10楼的一个房间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 徐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,点点头,嘱咐老钱注意安全。
天气已经越来越热,而她还穿着春天的毛衣,陆薄言也就没怀疑她的话,接过她手里的果盘端到餐桌上。 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
陆薄言的作息一向规律,第二天七点钟一到,他就睁开了眼睛,下意识的先看苏简安。 她摇摇头:“你不像那种人,但我还是觉得……就是你。”
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 苏简安最终没在这份文件上签名,而是放到了一边,看下一份。(未完待续)